“嗯。”林清夏点了下头便没有说话。

顾月笙轻轻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侧头贴近林清夏，看着眼前如同蝌蚪文的报纸，她指了指其中一个术语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对于你而言没有什么意思？”

林清夏的话语让顾月笙一阵惊讶，随即问道：“为什么？”

顾月笙不敢去看林清夏的脸，从那种语气中她知道这是嘲笑，害怕看到鄙视的眼神，对自己的鄙视。这种感情，让她在面对林清夏的时候尤为的强烈。同时她清晰的知道这不是喜欢，只是依赖，习惯性的依赖强大的人而已。

“我解释了，你就懂吗？”林清夏冷淡的说，看到顾月笙摇了摇头，她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是一个梦境世界，所以什么都无所谓？”

她在说什么？这是一个梦境的世界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顾月笙猛然转头，张大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人是不是林清夏。

“奇怪吗？我就是林清夏，那个和自己的姐姐并且和其他的人一起共同臣服于一个男人的林清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