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只是低头浇水，并不应他。

“这种下人的活，就交给蚁奴去做，你何必亲自动手。好歹也有上千年的修为了，整日就是做饭、打扫、浇花。”碧青摇头，对素白的自甘堕落很看不过眼。

素白瞥了眼庭院里劳作的蚁奴，他们原身都是工蚁，由青龙施法而幻成人型，脑子笨拙却勤劳肯干，寿命却不太长。

素白反问：“难道我们不是下人？”

碧青被噎了下，“我们和他们不同。”

素白说：“有什麽不同，这宅子里，除了青龙大人，哪个不是下人。都是上门来伺候人的，谁也不比谁高贵。”

碧青哼了声，“我知道哥哥还在生气我抢了你的青龙大人，可这宅子里侍寝的人如此多，哥哥又何必单怪我一个。”

也许早先素白还会因碧青的讥讽话动气，如今却早已修炼成钢。

素白平淡的说：“我瞧著你也累的狠了，不如去歇歇。”

话落便往别处去浇水了，碧青碰了个软钉子，转身气恼的出了院子。

素白瞧著他走路八字的背影，心里有几分失落。

曾经他和碧青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