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顾不上搭理我地看那书卷,看出些什么了,也值得埋头那般钻研,”扶霖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捏过了桌上的一个杯子。
“瞧见清庙的……”我顺口道,继而有些费解地看他将那杯子拿了过去。
桌上一个棋盘,一个杯子,杯子里盛了半壁的杏花酒,不久前本仙君喝了一口,不久前它里头还装了些茶水。
住手,壮士!我四个字冒在嘴边,他已然头也未抬地将那杯盏凑到了唇边。
我咽了咽喉咙,眼看着他啜了一口,又搁在了桌上,且搁得极为准确,与原来我放的那地方一厘不差。
怨不得我不是,他自个儿要喝的,我盯着那只剩了一口的杯盏想道。
“清庙的什么,”棋盘上已然只剩了四五子的空当,他仍未抬头,“你前不久好似还问我他如何仙逝?”
本仙君是问了,但你不是还提了一遭条件么,我不是很缺心眼,自然也不会巴巴地再自己撞上去。
“清庙的心上人,”我转身去捡两个酒杯过来,又将那剩了一口酒的杯盏搁在了一旁。
“心上人?”他顿了一顿,手上又落一
如果,